站住小 啞 妻 第 二 季

白敬亭,田曦薇,陳小紜,劉冠麟,劉令姿,張曉晨,昌隆,劉美含,範帥琦,劉萌萌,魏子昕,陳紫函,趙柯,邱心志,王伊瑤,姬曉飛,湯夢佳,高曙光,喻恩泰,胡可,胡丹丹,侯長榮,王之一,王漪淼,姚一奇,孫爽,宋涵宇,李紫瑞,許濤,馬昊,付磊,嶽暘,李彧

  • 全9集

    滿島光,佐藤健,八木莉可子,木戶大聖,夏帆,美波,中尾明慶,荒木飛羽,山田葵,濱田嶽,向井理,井浦新,小泉今日子

  • 已完結

    陳飛宇,張婧儀,趙志偉,曾可妮,崔雨鑫,錢迪迪,姜梓新,馬可

  • 完結

    珍娜·奧爾特加,凱瑟琳·澤塔-瓊斯,路易斯·古茲曼,格溫多蘭·克里斯蒂,克里斯蒂娜·裏奇,弗萊德·阿米森,瑞琪·琳德赫姆,傑米·麥克沙恩,亨特·杜漢,珀西·海恩斯·懷特,艾瑪·邁爾斯,Oliver,Watson,盧揚達·烏納提·劉易斯·尼亞沃,托米·厄爾·詹金斯,Rina,Mahoney,喬治婭·古德曼,威廉·休斯頓,奧林匹婭·馬萊,尼廷·加納特拉,盧修斯·霍約斯,麗莎·奧哈雷,Sophia,Nomvete,默裏·麥克阿瑟,阿曼達·德魯,Michael,Okele,Johnna,Dias-Watson,N

    程聞人氣呼呼地走進來,兩年間的走南闖北,讓他迅速成熟起來,但在白鑫面前,總是能不經意流露出些許任性,他坐下後先喝了口下人奉上的水,然後不等白鑫問,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票引票引,難怪是個‘引’字,往後沒有票引,這貨物哪里都去不得,市舶司也好,轉運司也好,一律只認票引上的官印,就差明白告訴你,不兌換票引,不能經商了!”

    對於這結果,白鑫早想到了,那政府又不是傻的,豈會不想辦法消除商人的抵抗?民永遠鬥不過官。

    白鑫走過去勸道:“你往好處想,這次聖上大力變革,且又是票引務第一次發行,定不會再像之前似的如此氾濫,否則朝廷日後哪還有信用可言?”

    程聞人哼了一聲,“早就沒信用了。”

    白鑫知他只是發發牢騷,隔了會,他坐不住了,站起來就往外走,“不行,我得去票引務先看看。”

    兩年的時間,讓白鑫的“天香堂”徹底在京城站穩了腳,也讓大哥歷練成了合格掌櫃。白大郎不像別人似的油嘴滑舌,遊刃有餘中仍保留一份憨厚,讓上門的客人都十分隨意。

    白鑫專心在家調製起香品,做著喜歡的事,看著喜歡的人,再沒有比這更愜意的了。

    曹氏每每想起就恍如置身夢中,三年前,她還是鄉下死了丈夫的寡婦,仰仗婆家,挨打挨駡也不敢流露出一絲抱怨,這一晃,她成了在家享福的老夫人,含飴弄孫,有人伺候。

    “狗子,來給奶奶背《三字經》。”滿娘抱著狗子,獻寶似的走來。

    狗子扭了扭,掙扎下來,站在地上,背起小手,圓圓的小臉抬的高高的,甕聲甕氣背了起來。

    曹氏和滿娘光聽著都覺得困難,狗子卻連個停頓都沒有,倆人聽後笑道合不攏嘴,曹氏更是抱過狗子狠狠親了一口,“奶奶的小心肝啊,好好讀書,考個狀元回來,光耀門楣。”

    “娘,剛才大姑家的來人送信,說他們下午就來。”

    曹氏連說了三個好字,狗子眼中放光,忙纏著自己的母親問,期待地問:“是小弟弟小妹妹要來了嗎?”

    滿娘彎下腰將他抱起來,“是是是,你姑姑、姑父帶著他們要回來了,還要住上幾天呢。”

    “太好了!我要找弟弟,找妹妹。”

    曹氏自椅子上站起來,面帶喜色,“快快快,讓韓巧上街買些雞鴨魚回來,再買條羊腿。”

    狗子在滿娘懷裏也跟著嚷嚷起來,“還要乳糖丸子,乳糖丸子,妹妹最喜歡吃了。”

    兩個大人心照不宣,跟著笑了起來,滿娘無奈地搖搖頭,“小饞貓,分明是你最愛吃!”

    狗子一個勁地傻笑起來。

    比起大房一家的美滿,白家二房、三房就水深火熱了。

    原本白四娘因模樣漂亮,得了一商人青睞,卻不是明媒正娶娶回家,而是養在外面,白家見那商人有錢,也並無怨言,白四娘也確實過了一段富足日子,連帶著娘家也跟著沾了光,只是好景不長,銀票作廢,那商人受了影響,哄騙白四娘偷了家裏錢,說是帶著她南下回老家,只是那商人心狠手辣,將白四娘帶到江蘇一帶,轉手就賣了。

    三房一家錢也丟了,女兒也跑了,一陣哭天抹淚,有道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三房一家享過福,就再也吃不了苦,常常回憶之前短暫的幸福日子,最後一咬牙,將三娘賣個一中年男人做妾,得了些銀子,卻沒半年就敗光了。

    二房一家比三房更不如,還要供著二郎讀書,還要養活一家老小,心心念念盼來科考,二郎再次落選,白奶奶態度慢慢轉變,雖仍最喜歡這個孫子,卻再也不指望他真能考取功名,反而勸他在哪個鋪子找個活計,幫襯家裏。

    二郎從小讀書,早已心高氣傲,連商人都瞧不起,更何況是給人當下人?滿嘴的“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今個赴個詩會,明個赴個書會,等二房再拿不出錢了,那些文人嫌棄他窮酸,都遠著他了。

    白二郎暴跳如雷,整日吵鬧不斷,逼著家裏人拿錢出來。

    二房無法,只得將二娘賣給一人當妾,看似好像和三娘遭遇一樣,實際上比二娘還不如。

    原來那男人也是靠丈人家扶持,在家最為懼內,偏偏他家娘子母夜叉一般的人物,最會拈酸吃醋,白二娘雖模樣不美,但勝在年輕,那人正牌夫人恨得牙癢,無所不用其極地擺佈,一應粗使,全丟給她來做,煮飯洗衣拖地,連下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