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华人也称大马华人[注 2],是马来西亚的本地民族之一。 郑景贵 叶亚来 张弼士 陈祯禄 李孝式 林梧桐 林冠英 魏家祥 谢富年 杨肃斌 陈志远 廖中莱 李宗伟 杨紫琼 蔡明亮 梁静茹 马来西亚华裔主体是清朝末年及民国成立后自福建、广东、广西和海南等地迁徙至马来亚的移民及其后代[3]。在马来西亚公民中,本土华人是第二大民族,总数约有800万人[1]。 马来西亚华人占马来西亚公民的23.2%[1],主要分布于吉隆坡(首都)、乔治市(槟城州)、加央(玻璃市州)、亚罗士打(吉打州)、怡保(霹雳州)、新山(柔佛州)、古晋(砂拉越州)、亚庇(沙巴州)和马六甲市(马六甲州)等各大城市。此外,根据2010年的人口普查,华人也是首都吉隆坡的第二大民族,占该直辖区总人口的43.2%(马来人占44.2%)[4]。 历史编辑马来西亚华人的移民史可追溯至汉代[5],唐、宋时中国和马来群岛已有频密的商业活动和文化交流[6],元代时已有中国人在当地定居的明确记载[7]。 到明代,郑和下西洋时曾多次在马六甲(明史称为满剌加)停留,后来将马六甲、巨港(今属印尼)、泗水(今属印尼)等营建成其船队的大本营。至今马六甲仍然留有大量与郑和有关的遗迹。一些华人与当地人通婚,开始在马六甲定居,渐渐受马来文化影响,繁衍开来。 自此,华人开始在马六甲形成聚落定居,成为马六甲的一个重要民族。明朝衰弱后,这些通婚华人的后裔由于交通不便、海禁等因素,开始与祖国关系疏远,与本土文化相互交融,逐渐形成一支新的民族——峇峇娘惹(Baba-Nyonya)。峇峇娘惹的母语也由方言(主要是闽南话)慢慢转变成夹杂方言以及马来语的峇峇娘惹语(Peranakan Hokkien),但依然保留了华人的风俗仪式。 而华人大量移民今马来西亚各地则是从第二次鸦片战争后开始,当时清朝战败,中英签署《北京条约》,清廷容许外国商人招聘汉人出洋工作,充当廉价劳工(苦力)。当时英国殖民者需要大量的人力资源以开发马来亚半岛,许多华工(或称为苦力)被输送到马来亚半岛成为矿工、种植工人等。在蒸汽船使用后,华侨南来的数量更是急剧上升。此时到来的华人移民人数已经大幅度超越早期的娘惹峇峇,所以被早期定居的人称为“新客”。这时期马来半岛华人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衡,这是因为劳工们的侨乡意识浓厚,多不打算扶老携幼来到马来亚定居,而是希望赚够钱回到老家故乡。 1929年,全球开始经济大萧条。此时华侨妇女开始大量移民马来亚,男女人口比例结构趋向平衡。二战后世界进入冷战时代,英属马来亚正值马共叛乱,移民条例收紧,华人抵马的移民潮逐渐减少甚至停止。此后,华人参与了马来亚独立运动与马来西亚的建国运动,并在当地繁衍开来。 随著马来西亚建国独尊土著(马来语:Bumiputera)的政策,华人在社会上受到许多不平等待遇。由于华人生育率较低,预估2040年马来西亚华人比例将下滑到低于总人口20%,不利于华人的参与权及决策权。[8] 人口编辑2018年马来西亚国会选区华人与土著选民的人口比例分布 在2020年马来西亚约有690万华裔公民[1],是马来西亚公民中的第二大民族,仅次于马来族公民(约2060万人),华裔公民人口是第三位印度裔公民(约200万人)的3倍以上[1]。华人人口在某些城市(如:新山、槟城、玻璃市、怡保、巴生、马六甲、古晋、诗巫)占的比例较重,有些更超过半数。 大马华人的主要祖籍包括:福建(约四成的大马华人属于福建籍贯,占最多数,包括泉漳人、客家人、兴化人、福清人、福州人)、广东(广府人、潮汕人、客家人)、海南(海南人)、广西(广西人、客家人、壮族人)等。另外有部分大马华族长期受马来和其他文化影响而形成了新的华人族群,称为峇峇娘惹或土生华人,但基于国家宗教政策,此现象已不复存在。 马来西亚政府的数据显示,1957年,马来亚华人约占总人口的40%(不包括共组马来西亚时加入的新加坡、沙巴及砂拉越人口),到2010年则下降至24.6%,在2020年华人占所有公民中的23.2%[1];加上穆斯林多生多养的文化,如果生育数不见起色,华人的资源会逐步被侵蚀。人口比例下滑的原因之一是华人注重对子女的培养与教育以应对未来挑战,而不愿因“多生粗养”来承受过多经济的压力。因此,相对富裕的阶层或知识水平较高者不愿多生孩子。在乡村地区,由于生活水平和教育水准不高,一般孩子较多[9]。 不过,马来西亚华裔人口不是“绝对”减少,而是“相对”下降,也就是说华裔人口依旧在上升,只是没有其他族裔上升得快。据当地媒体报道,从1961年至2000年的近40年里,马来西亚华人人口从300万增加至560万,增长87%。马来西亚华社研究中心主任文平强表示,华人人口其实是在增加,但是速度很慢,比例下降也是对比其他族群的增长率来说的。如在出生率方面,1957年,印度族人为7.9%,华人是7.3%,马来人是6.0%;到1995年,华人出生率开始大幅下滑,比例跌至2.5%。 人口比例编辑根据马来西亚2020年人口普查,马来西亚华人人口在各州的比例为:[10]
部分州属人口的变迁编辑以下列表只列出占有一定华族人口的州属。 槟城
柔佛
霹雳
雪兰莪
祖籍及族群编辑闽人编辑闽南人编辑马来西亚华人最大的族群是闽南民系,总共约277.2万人。[24] 福建人(泉漳人)编辑来自福建漳州、厦门和泉州的马来西亚闽南裔华人是马来西亚华人社区当中最大的民系。 第一批华裔闽南人移民主要定居在马六甲,占马六甲华人人口的3%,也被称为峇峇娘惹(Peranakan)。[25] 第二波华裔福建人从19世纪起定居在马来亚,掌控马来亚的橡胶种植经济和金融经济[26],构成了许多州最大的汉语语言群体。 许多漳州闽南人移民到马来半岛的北部城市,包括槟城、吉打、玻璃市、吉兰丹、登嘉楼;而泉州闽南人则移民到马来半岛的南部城市,包括雪兰莪的巴生、马六甲和柔佛。[27][28] 在东马的砂拉越也有不少来自泉州的闽南移民。[29][30] 潮州人编辑来自潮汕地区的潮州人从18世纪开始大量移民马来西亚,主要在威省和吉隆坡附近的吉打定居。这些移民是主要在马来亚植物园种植管理钩藤和辣椒。更多的潮州人在19世纪天猛公依不拉欣的鼓励下移居到柔佛,许多新城镇由移民来此担任种植工的潮州人建成。新山[31]以及柔佛西部沿岸的主要城镇(笨珍主要华人民系,和麻坡与峇株巴辖的次要华人民系)以及马来半岛中部州属内陆地区城镇分布许多潮州人[28],他们大部分是依据在柔佛港主制度下来种植甘蔗和胡椒的种植工后裔[32]。其他州属也有潮州人社群,在雪兰莪的沙白安南县的潮州人主要工作为种稻而定居的(适耕庄)[32],在马六甲内陆地区(如亚罗牙也和野新)也有分布[33]。 福州人(闽东人)编辑为数不少的闽东人从19世纪开始移民马来西亚,主要来自福建福州,和之后的闽清和古田县。东马砂拉越有大量闽东人社群,特别是拉让江流域的诗巫[34] 。西马的几个城镇也有大量闽东人聚居,特别是霹雳的实兆远[35]、柔佛的永平和雪兰莪的雪邦区。[36][37] 兴化人(莆仙人)编辑兴化人主要来自福建莆田和仙游,人数少于闽南人、闽东人。兴化人主要散居在雪隆、霹雳、马六甲、柔佛、砂拉越等地的城镇,大多从事自行车、摩哆车和汽车零件配备行业[38]。 建宁人(闽北人)编辑闽北人主要来自福建原建宁府地区,包括建瓯、建阳、崇安、松溪、政和、浦城,人数极少,是马来西亚各闽民系社群当中最小的群体。闽北人主要定居在槟城,不少亦受当地闽南人的影响而改说槟城福建话。 海南人编辑海南人从19世纪前就移居到马来亚和北婆罗洲,但人数比泉漳籍、潮州籍、广府籍移民少。来自海南岛的人从事食品餐饮业或渔业,或被聘为峇峇娘惹家庭的厨师。登嘉楼甘马挽[39] 和雪兰莪吉胆岛有大量海南人聚居,槟城和柔佛新山也有相当规模的海南人社区。[40] 东马砂拉越和沙巴的城市和城镇也有小规模的海南人社区,他们主要经营咖啡店。[41] 广府人编辑马来西亚第二大的华人社群为广府人,约188万人[24],主要来自广东、广西和海南。[42] 广东人编辑广东人主要来自广东广州、佛山、三水、江门(五邑)、澳门、中山一带,定居在吉隆坡和其周边各大卫星城镇,如八打灵再也、莎阿南和梳邦再也(八打灵县)、怡保、芙蓉市 、东马沙巴山打根、砂拉越泗里街[43]。这些广东人早期的定居点都发展成了主要城镇。大多数广东人早期从事锡矿工工作。[42] 广西人编辑广西人主要使用广西桂南片粤语,人数比广东人少,主要聚居在彭亨的文冬县、文德甲和劳勿县。[43][44] 客家人编辑客家人为马来西亚华人第三大社群,共计约162万人。[24] 早期移民至马来西亚的客家人主要为矿工,他们的后代主要住在雪兰莪[45] 和霹雳(主要是太平和怡保),[46]砂拉越、沙巴和森美兰形成了大型的客家人社区。[47]由于20世纪黄金和锡矿业的经济重要性下降,许多人转向橡胶工业。西马的槟城、马六甲、彭亨、柔佛(主要在古来,在新山和居銮也有分布)有大量客家人聚居。[48]在1990年代统计沙巴的华人有57%是客家后裔,[49][50]大都从事农业工作。霹雳近打县的客家人主要来自广东梅州梅县,而吉隆坡的客家人主要来自广东惠州。沙巴客家人主要来自广东宝安县。根据马来西亚客家公会的数据,祖籍惠州的客家人在这近年人口稳定上升,其他的祖籍例如梅县、龙川和河婆都持续下滑,主要是大多数的梅县人聚集地地方,在怡保,客家人已完全被广府人影响,也因如此梅县客家人本身只会说广东话、福建话或惠州客家话,只剩年长者会说梅县话。[51]
三江人编辑三江人或上海人主要来自浙江、江苏和上海,为马来西亚华人第二小的社群。主要从事中文教育、裁逢和建设行业。[43] 北方人编辑中国北方人移民为马来西亚华人最小的社群,他们使用各种官话方言。在沙巴,有华北人聚居的小社群[52],祖先主要来自河北、北京、天津和山东,但他们自称为天津人[44]。包括汉族和回族移民。他们与吴越人一起成立三江(长江、黄河和黑龙江)协会。[43][53] 语言及方言编辑华人语言主要通行地区编辑
在马来西亚,现代标准汉语(华语)以外的各分支汉语(例如各种闽语、粤语、客语等)通常都被称为“方言”。 与新加坡华人统一使用华语不同,马来西亚政府没有限制当地华人使用方言,马来西亚华人之间普遍以华文或方言交流,如福建闽南话和广东话(分为北马槟城福建话、中马吉隆坡广东话和南马柔佛潮州话)和客家话,而中文书面语则是官话白话文。 马来西亚华人大多受中文教育长大,学校里华文课皆用简体中文,但繁体中文在坊间仍有一定流行程度,马来语和英语则作为次要语言存在。 此外,也有部分华人以英语为日常语言,其中包括受英语教育的华人和半数受中文教育的年轻一辈华人。根据2011年《马来西亚内幕者》在一项对107位马来西亚华裔成年人口的街头访问,其中有26.1%或28人不能够流畅掌握或完全无法明白马来语;接受访问的75人当中,68%或51人认为马来语是一个重要的语言;但和英语相比,只有33.3%或25人认为马来语比英语重要,29.3%或22人认为英语比马来语重要,20%或15人认为两者同样重要。 [64] 另外,在多元文化的环境下,多语混杂使用的情况也很常见,这种现像在当地被戏称为“罗惹”的混合语[注 3]。 根据2010马来西亚人口普查,共有6,640,000华裔人口,其中华语(现代标准汉语)为大部分人的日常沟通语言。
州属人口使用语言比例编辑
方言群人口比例编辑在2010年马来西亚人口普查里,华人的方言被分为九大类,即闽南(福建)、广东、客家、潮州、海南、广西、福州、兴化(莆仙)、福清及“其他”小语言群。根据马来西亚统计局2010年未出版的统计,华人人口为6,640,000。以下所采用的统计来自马来西亚国家统计局2010年人口调查未出版的数字[65]:
宗教编辑佛教、道教和中国民间信仰编辑根据大马2010年的人口普查,大多数的大马华人都归类自己为佛教徒而且也信奉佛教,但他们也同时保留中国民间宗教与道教的传统信仰文化。同时,本地华人也十分尊重本土传统信仰习俗,比如祭拜拿督公。 除了信奉汉传佛教外,部份大马华人也信奉南传上座部佛教与藏传佛教。 基督宗教编辑约有11%的大马华人信奉基督宗教(基督新教和天主教)。 伊斯兰教编辑一些大马华人因为婚姻配偶关系(与马来人通婚)而转信伊斯兰教,也有大马华人祖先为穆斯林(通常是回族后裔)。 印度教编辑华人印度教徒只占了非常小的比例,通常在印度教庙宇祈祷,且参加印度教节庆大宝森节。 马来西亚各宗教有名的寺庙编辑文化编辑名字编辑各籍贯汉语(方言)编辑在二十世纪前期(1920年代)标准官话(华语)在马来西亚华人社群通用前,马来西亚华人根据各自籍贯的汉语将名字罗马化。例如客家汉名叶亚来,将会写成“Yap Ah Loy”;闽南汉名林梧桐,将会写成“Lim Goh Tong”。 华语编辑二十世纪后半叶华语在马来西亚华人社群兴起,马来西亚华人倾向于以各自籍贯汉语发音当作姓氏的发音,而以名字则使用华语发音。 英文名编辑一些马来西亚华人也采用英文名字,英文名字通常是在中文名之前写的。例如,杨紫琼的名字为“Michelle Yeoh Choo Kheng”。 穆斯林(阿拉伯)名字编辑在马来西亚娶穆斯林的非穆斯林必须转奉为伊斯兰教。这种改宗信徒通常采用穆斯林名字,除了原名之外还要使用穆斯林名字。这些通常是短的阿拉伯名字,例如Abdullah Tan Yew Leong。 料理编辑马来西亚中华菜与大中华地区(中国内地、香港、澳门和台湾)及其他海外华人的料理口味差异很大。许多马来西亚华人料理受马来人料理和印度菜的影响,口味往往偏辣。一些马来西亚华人茹素,有的为宗教信仰因素,也有健康因素。 传统中华菜编辑马来西亚中华菜近似于华南的菜系,主要源于闽菜、粤菜、客家菜和潮州菜。这些料理在中国南方菜系都能找到,如云吞面、点心、豆花和海南鸡饭。 本地化中华料理编辑本地化中华料理为融入当地食材的华人料理,但口味并不偏辣
马来-中华菜编辑为与马来菜融合的中华菜,如咖哩面、咖哩鸡和辣椒蟹。娘惹菜如叻沙和米暹,为中国料理食材混合多种香料。 媒体编辑20世纪初的马来西亚华人对祖籍国有割舍不断的感情,渴望加强与中国的联系,故早期的华文报刊内容多以中国新闻为主。但在独立后,马来亚政府开放让侨民入籍以及第二代马来西亚华人的诞生,华文报刊也慢慢地转变编辑方针,同时加强华人社群与政府及其他民族之间的讯息交流,扮演桥梁角色。值得注意的是,20世纪50年代后的马来西亚华文报刊也依然有特刊报导中国大陆、香港和台湾的新闻。 马来西亚最初的华文报刊是1815年至1879年之间发行的《察世俗每月统记传》,尚存最长青的报刊是1910年由孙中山在槟城创办的《光华日报》,当地华文报刊在反殖民统治、抵御日侵和建国独立等历史事件上都发挥了反映民情的功能,渐渐由侨报转型为主流报刊[73]。目前在西马较具地位的报刊有《星洲日报》、《南洋商报》、《中国报》、《光华日报》和《光明日报》。 与中国的关系编辑马来亚独立前编辑与清朝的关系编辑光绪年间,八国联军攻破北京,迫使光绪帝和慈禧太后出走。经过李鸿章的谈判,清朝政府被迫签下不平等条约及承担“庚子赔款”。槟城极乐寺的开山住持妙莲法师将募化来的数万银元献给清朝承担“庚子赔款”。为此,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分别御赐 “大雄宝殿”和“海天佛地”两幅匾额给槟城极乐寺,慈禧太后还御赐《龙藏经》[3]。 “锡矿大王”胡子春在中国捐款建粤汉、苏浙、漳厦三条铁路,并为提倡教育而创办永定师范学堂等五所学校,他还捐八十万白银给清朝购买军舰以抵抗帝国主义侵略,因此被慈禧太后封为荣禄大夫,赏花翎顶戴。不料,朝廷却将八十万白银捐款拿去建颐和园佛香阁,这种心态造成往后甲午战争的失败和割让台湾的历史 [4]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孙中山的影响和辛亥革命编辑清朝末年,孙中山数次来到马来西亚的槟城、太平、怡保、吉隆坡、马六甲等地宣传革命。马来西亚华人前赴后继支持孙中山先生领导的革命。有者倾家荡产,有的如黄花岗烈士牺牲生命,这些华人为革命做出了重大贡献 [5]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 孙中山先生于1910年11月在马来亚的槟城开会密议广州“三·二九”起义(史称黄花岗起义)。这次起义牺牲的华人有29名来自新加坡、马来亚、越南、印尼等地 [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年龄最大的是52岁的越南华侨罗联,最小的则是出生在霹雳(Perak)年仅18岁的余东雄。这些烈士中有工人15名,商人3名,其余的则为学生、记者、教员和传教士。目前可考的有来自马来亚的:
新加坡的晚晴园孙中山南洋纪念馆的入口处伫立著4座黄花岗烈士铜像。其中两名持刀枪者即为郭继枚和余东雄供人凭吊。根据新加坡孙中山南洋纪念馆介绍,支持孙中山革命事业的著名马来西亚华人还有:
抗日战争编辑抗日战争及日军占领马来亚的3年零8个月。马来亚华人从早期的动员,组织,赈款到最后的投身战场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并引起日军占领马来亚后进行报复。 进行抗日动员与组织工作的重大日子有:
第二世界大战前,日本政府在马来亚登加楼州龙运(Dungun)开办的铁矿生产大量的钢铁运往日本制造军火。1937年底,为了抗议日本侵华,马来亚华人在巴株巴辖、甘马挽及加烘的日人铁矿罢工。在文德甲、芙蓉、彭牙兰等地的日人胶园,也有马来亚华人工人罢工 [13]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策划龙运铁矿华工罢工的人就是新加坡著名抗日英雄林谋盛 。[14] 在经济上援助抗日战争,马来亚华人发动赈款支持中国抗战,捐赠方式有很多种,分别为特别捐、月捐和义卖运动。其中南洋华侨筹赈总会最有组织领导,它根据各地区人数和经济状况确定月捐数目,在新加坡召集南洋侨领开会时,认定新加坡常月捐国币40万元,马来西亚认定月捐国币130余万元。[15][16] 当时国民党中央社有一评述:“各地捐款最多者为马来半岛,人数少而捐款多者为英国、菲律宾及南非三地侨胞。个人捐款最多者为胡文虎,最热心者为仰光侨胞叶秋莲女士。该女士尽将所有首饰财产变卖,以捐助政府,而自己则入寺为尼。团体最热心者为侨美致公会。该会曾以会所6处拍卖,得价全数捐政府”。 祖籍福建厦门同安的新加坡华人领袖陈嘉庚也创办《南洋商报》,大力主张国内全面抵抗,“七七”之后更是每天大篇幅报道抗战新闻,激励海外华人出钱出力支援中国抗日。从抗战爆发到星马沦陷前的4年多时间里,“南侨总会”以义捐、认购国民政府战争公债、向国内亲友寄侨汇、捐赠药品、募集衣物等形式,为中国筹款达54亿国币之多,占全世界华人赈款的2/3以上,当时4万5千国币就可购军机一架,这些巨款填补了国内近半数的战争开支。[17][永久失效链接] 在人力上援助上,新加坡华人领袖陈嘉庚的号召下,马来亚华人机工前往滇缅公路,抢运抗战物资,在三年多的时间里运输45万多吨物资往抗战后方。在这条公路,估计有1000多名马来亚和新加坡华人机工在滇缅公路牺牲生命。[18]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19] 马来亚沦陷后,中国和英国政府组织136部队,许多新加坡和马来亚华人也投身太平洋战争。136部队负责联络敌后抗日武装力量及增强马来亚人民抗日军的军火物资供应。领导136部队的是新加坡著名抗日英雄林谋盛 。 1942年日军占领马来亚后,2月16日,日军进入新加坡市区,随即开始以屠杀华人抗日分子为主要目的的“大验证”行动,命令男性华人“听候良民登记”。在“验证”中,几乎每一个华人都受到了日寇的严厉审问,各界华人成功人士更是日军迫害的重点对象。凡是被日军“认定”的抗日华人,或被捆绑后推入海中淹死,或被活埋,或被毒死,或被集中枪杀,其状惨不忍睹。许多华人甚至仅仅因为接受审问时有点紧张就被当作抗日分子杀死。后来,日军几乎每攻占一个地方,都要进行类似的“验证”,致使槟城、怡保、吉隆坡、马六甲等大中城市中成千上万的华人蒙难。在日军占领马来亚3年零8个月的日子里,共有30多万马来亚华人遇难。此外,日军在占领期间发起了强迫马来亚华人捐款的“献金”运动,要求马来亚华人款5000万元(英国当时发行的马来亚货币单位)。 马来西亚目前拥有无数散落在各地的抗日纪念碑,最著名的是建于一九四八年的马六甲三保山(Bukit Cina)“马六甲华人抗日殉难义士纪念碑“。这是无数纪念3年零8个月的日子里被日军残杀的华人的纪念碑之一。碑柱上刻着由蒋中正所题的“忠贞足式”四个大字。槟城州亚依淡(Ayeh Itam)附近也有一座马来亚华人机工纪念碑。 马来亚独立后编辑华人与现代中国编辑在1957年马来亚独立后,政治上马来亚华人已经和中国划定界限。由于政治上的对抗,马来亚政府限制华人访华和看亲。这虽然造成一种障碍,却不影响有限制的贸易和经济来往。马来亚华人访华的限制延续到1989年马来西亚政府和平解决马来亚共产党叛变问题后才取消。除了政治问题之外,1969年的五一三事件后,为了避免其他种族的猜疑,马来西亚华人对涉华课题上都保持沉默。 虽然英国早在1950年元旦已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代办级外交关系,马来亚在1957年独立后却因为马来亚共产党叛变问题而与中华民国建交。这段外交关系一直维持到1974年马来西亚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交为止。 长久以来,马来西亚华人团体和华人政党都不公开宣扬任何与中国的关系。许多邀请中华民国驻马来西亚使节或中华人民共和国驻马来西亚使节出席的华人团体活动都保持低调,华人报章也不宣扬。但随着中国在国际上以崛起和向外扩散其影响力的因素,一些华人团体与政治人物已公然在相关议题上为中国发声,引起马来西亚政府的关注与警戒[74][75]。 1988年12月11日,时任马华公会总会长兼交通部长林良实在古晋民事中心为世界林氏第二届恳请大会主持揭幕礼致词时说,时至今日,全体马来西亚华人已把马来西亚视为自己的祖国,早已不再心向中华民国或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在这个国家扎了根,生于此,长于此,也将死于此,我们已经融入马来西亚人民的主流中。”但即便如此,长期以来中华民国仍是马来西亚华人最热衷的留学目的地之一。 历史遗留问题编辑根据2008年的数据,马来西亚目前仍然有将近2万持红色身份证的华人 [20]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这些人中,大部分法律上是无国籍者,因为一部分人仍然是持着已不被承认的中华民国护照。这种现象是一个长久已被马来西亚华人遗忘的历史。马来西亚独立前,华人目睹时代变化,在孙中山的影响下积极参加中国的革命活动。满清被推翻后,在英国人的允许下,孙中山领导的中国国民党于1912年在新加坡和马来亚建立支部 [21][永久失效链接]。1925年孙中山逝世,同年英国殖民政府禁止中国国民党的活动。1930年,中国国民政府通过外交途径表明中国国民党并非马来亚的非法团体,同时不反对华侨入党,只要他们的活动没有危害当地政府的利益。中国国民党马来亚支部在抗日时代就发挥作用,积极开展华侨在财务上支持中国抗战,华侨机工也前赴后继在滇缅公路上维护车辆及输送援华物资 [22]。1949年9月11日中国国民党关闭马来亚的支部。加上英国于1950年1月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及封闭中国国民党组织,其党产和活动转向俱乐部形式散布在马来西亚民间 [23]。认同中国国民党的人士继续坚持中华民国护照及俱乐部活动,造成他们的后代只能以永久居民的身份持有马来西亚红色身份证。这些因历史所遗留的问题也因为中华民国在台湾本土化、马来西亚华人主流社会忽略及政治上的排斥,渐渐被人遗忘。华教斗士拿督沈慕羽局绅 [24]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是目前马来西亚华人罕见的的国民党人士,他于1988年7月及1993年8月分别被聘为国民党第十三及十四届中评委 [25]。2002年,马六甲华团庆贺拿督沈慕羽局绅90岁寿宴,马英九及连战也特别托人送礼。而在霹雳州的太平,在马来亚独立50年后,仍然有华人在铭旌与墓碑上采用民国 [26]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马来西亚的华人节庆编辑马来西亚的中国节日从为华人移民先祖流传下来,并融合了在地文化。华人节庆可以大致分为传统和宗教部分。传统节日包括农历新年、清明节、端午节和中秋节;宗教节日包括中元节、九皇爷诞、卫塞节和圣诞节。
教育编辑国家教育政策编辑国家在教育方面多年来进行了几次决定性的政策和原则。1949年成立中央顾问教育委员会,接著1951年的巴恩报告书产生了(Barnes Report),接著又有华人提出的芬吴报告书(Fenn-Wu Report),这一切导致了1952年教育条例(Education Ordinance in 1952)。1956年拉萨报告书(Razak Report)推出了以马来语作为国语和作为在小学除英语外的必修课,以及使用一个全国的共同性教学大纲,拉萨报告书被制定和1957年教育条例(Education Ordinance in 1957),而拉萨报告书也进一步综合了殖民地教育体系。 1960年,国家成立委员会以审查落实教育政策。达立报告书(Rahman Talib Report)提出了若干建议被随后纳入1961年教育法。这些措施包括取消小学学费,使用马来语作为马来西亚主要教学语言,并自动晋升格3年级,提高基础教育至9年。该报告还强调了学校课程的3M,也即是(读,写,算)在初级的水平。在2003年,国家通过1996年教育法令成立了强制性小学教育。[82] [83] 华语教育编辑华人初到马来西亚时多开设私塾以教育下一代,当时的私塾多半以《三字经》、《千字文》或《四书五经》等做为教材。那时候教书都是使用母语(闽南泉漳话、客家话、粤语、潮州话、福州话等等) 在南洋,办学初期英殖民政府多半对其采取放任态度;然而到了1920年,殖民地政府见华人势力日渐庞大,逐颁布《1920年学校注册法令》对其进行阻挠和打压[84]。 二战时期,日本侵占马来亚半岛迫使民间教育陷入停顿的状态,直至战后方见复苏。在这期间,殖民地政府先后颁布《1952年教育法令》、《1956年教育(修正)法令》、《1957年教育法令》和为数众多的报告书[84][85]。 独立以后,联邦政府采纳1955年的《拉萨报告书》和1961年的《达立报告书》颁布了《1961年教育法令》,大大地削弱了华语教育的发展,引起民间的极大反弹;为了维护华人接受华语教育的权利,董总和教总在1977年开始推动独中复兴运动,比如“讲华语运动”。不过,该运动早期因强制禁止在校园内讲方言而推行体罚的行为存有争议,而因为观点立场和文化问题,华人普遍接受多种言语的交流,因此该运动没有在社会带来多大的实质影响[84][85]。目前在马来西亚有1200馀所国民型华文小学(简称“华小”)、60所独立中学和3所私立多元媒介大专院校[86]。 基础教育编辑虽然华文小学已于1957年成为马来西亚国家教育体制的一环,但是由于马来西亚政府各项政策和行政偏差,长期以来,华文小学面对著增建重重困难,例如: 拨款、师资、设备等等重大难题[87]。 随著时代变动,马来西亚华人人口普遍增长,特别在人口密集的城市地区,华裔家长会面对华文小学额不足的困境,这导致许多华裔新生小小年纪就被迫到远离住家的普语小学上课。马来西亚教育部官员对华人社在要求增建华小的课题上百般阻扰,以种种理由拒绝。政府的学校保留地往往只能用来兴建马来文学校,华人社会必需自己寻找校地并获得政府批准方能建立华文小学,这影响了华文小学的发展。许多针对华小的国家政策(例如:第九大马计划)及政党竞选的承诺也往往随著时间而没有实现[88]。 马来西亚第5任首相阿都拉·巴达威认为,他不赞成增加华文小学,因为他认为这可能导致国家家出现两种教育制度[89]。马来西亚第4任与第7任首相马哈迪·莫哈末也持相同观点,他认为华人的“多源流教育”会阻碍民族团结,并会形成社会分裂,因此他提出宏愿学校的建议,让各源流学校能联合共同活动,但不被华裔社会普遍接受[90]。 马来西亚教育部长久没有均衡发展华文小学和培训教师。2007年,根据马来西亚教育部学校组的资料,华文小学缺少2.1万名华文教师[91]。 高等教育编辑马来西亚政府以新经济政策为由,在教育方面的行政和政策都以马来人利益为主进行所谓“固打制”(即种族配额制)。除了设立只收取马来学生而已的玛拉工艺大学和学院(Mara)之外[92],马来西亚政府的大部分海外升学奖学金也是颁发给马来人。在2008年之前,虽然只占人口的百分之54,马来人与非马来人奖学金的比例却是90对10[93]。在公立大学招生方面,马来西亚当局也以种族政策和固打制为由,将专业领域如医科、工程系、法律、药剂系及生物科技等等分配给马来人,华裔优秀生纵然成绩显著,也不一定能顺利进入理想的大学课程。例如,出生于马来西亚的新加坡国会议员李美花,以优秀的成绩的确考进了马来西亚最有名的马来亚大学,但当局分配的却不是她选择的工程系,最后她获得了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工程系的录取而离开了马来西亚[94]。 此外,2008年7月,2007度全国最佳成绩的优秀学生江韵儿因未获选进入马来亚大学医学系,结果决定前往新加坡国立大学医学系就读[95]。2002年5月,为了平息非马来人的不满,公立大学录取新生首次采用以成绩为标准(绩效制,Merit)而不是按种族配额为标准(固打制/配额制)的办法。然而,大多马来族理科生可选择报读难度较低的大学预科班(Matriculation),而大多数非马来人却无法被大学预科班录取,而需报考与英国A-Level相同水准的马来西亚高等教育文凭。 2008年8月10日,根据报导,马来西亚雪兰莪州务大臣卡立建议开放玛拉工艺大学给其他族群以营造健康的竞争。他认为该大学在未来也应开放百分之十的学额让非土著和外国学生升学。基于玛拉工艺大学是一间只招收土著学生的学府,卡立的建议不旦遭到马来政治领袖的谴责,而且还引发400名玛拉工艺大学的马来学生举行集会和游行至沙亚南的雪州政府大厦示威。根据报导,参与示威的学生呈交一份反对开放的备忘录,并要求州务大臣卡立收回言论和公开道歉[96]。 由于学位分配不公,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马来西亚学生到海外升学,他们首选为台湾,其次为澳大利亚,新加坡、俄罗斯、中国大陆等也在考虑之列[97]。 人才流失编辑马来西亚政府实行对华人不平等的教育政策是华人人才流失的原因之一,其次是为了赚取更高的薪酬[98]。离马来西亚一水之隔的新加坡则是得益者,其他移民国家或地区包括美国、澳大利亚及中国大陆、台湾。新加坡许多优秀的国会议员、政府官员和部长都是马来西亚移民。例如新加坡现任发展部部长许文远,是槟城钟灵中学的毕业生,凭新加坡政府颁发的哥伦坡计划奖学金到澳洲深造[99],毕业后留在新加坡。除了以上谈到的李美花和许文远外,新加坡前国会议员伍碧虹也是马来西亚移民。 2004年,这个问题引起了当时马来西亚青年及体育部华人副部长翁诗杰的注意。他认为,马来西亚国内的奖贷学金不足,造成华人人才流失。因此,翁诗杰建议马来西亚华团组织设立奖贷学金以供华人学生申请,协助马来西亚留住华人人才[100]。 社团编辑华人初到侨居地时,由于对地缘和血缘的凝聚力和认同感,自发性的组织同乡会馆和宗亲会馆以便彼此之间互相照应。经过时代的演变,华人在经济和教育上都有了显著的成长,逐衍生出了工商会、校友会、公益组织和宗教团体等不同类型的组织。 早期的社团多半为秘密结社组织而成,这些社团代入寺庙和义山的管理形式为社员举办祭祀活动,同时藉著“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观念,在不惊动政府的情况下执行制裁和调解纠纷的工作。社团中的领导人物通过复杂的关系网络支配社员,社员必须通过领导人物接触外部讯息,也间接切断社员的自主能力,但随著时代的进步,社团开始寻求法律的途径注册成立合法的组织,早期的秘密结社则受到司法机构的扫荡转移到地下活动。 马来西亚较具规模的华人社团有:华总、总商会和董教总等[101],这些团体在当地华人的经济、文化和教育上都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在政治上更是重要的施压集团。 政治参与编辑马来西亚华人公会是马来西亚历史悠久且规模最大的华人政党,亦是政党联盟国民阵线的主要成员党之一,该党成员皆是马来西亚华裔公民。马华公会于马来亚联合邦独立之前就与巫统及国大党合作组成联盟,为国阵之前身。1969年513事件后,马华公会重新加入该执政联盟至今。但在2008年马来西亚大选以后,马华公会不断流失华裔选票,而华社倾向投选多元族群政党如民主行动党及人民公正党。 内阁成员编辑现任编辑
曾任编辑
社会地位编辑依据《马来西亚宪法》第153条:马来西亚华人是属于“非土著”(Non-Bumiputra)的身份,而马来族及沙巴、砂拉越的原住民族则属于“土著”(Bumiputra)。1957年马来西亚联邦宪法与1963年马来西亚协定下已经保障全体国民的权益,华人可以拥有学习母语的权利、12年的免费教育、医疗福利、选民投票和参选为国家议员的的权利。 此外,马来西亚新经济政策(NEP),不利于马来西亚的华人和其他非马来人,使他们的身份形同“第二等公民”。 公民权编辑早年华人领袖陈祯禄在1947年出版《Malayan Problems》 一书中反对《马来亚联邦宪法报告书》中歧视性的条款。在当年紧急状态期间,英国殖民地政府以同情和支持马共为由,拟驱逐数以万计的华人出境。陈祯禄为此而亲身向英国钦差大臣葛尼(Gurney)交涉,反对英国殖民地政府这种残忍手段。最终英国殖民地政府撤销了遣送华人返回中国的计划。[104] 社会契约论编辑某些巫统的政治人物经常使用“社会契约论”以捍卫“马来人至上”的原则。一般有关于“社会契约论”的说法是提及有关给予非马来人公民身份,和《马来西亚宪法》第153条中赋予马来人特殊权利和特权。 种族歧视问题编辑2008年槟城威省峇东埔举行国会补选,当时的巫统升旗山区部主席阿末依斯迈尔在选战中批评“华人只是寄居,即使得权也不会平均分配财富给各族”[105]。阿末依斯迈尔的种族言论引起了华人的不满,在压力下副首相纳吉代表执政党巫统向马来西亚华人道歉[106]。然而,阿末依斯迈尔却坚持自己的立场并于2008年9月8日召开记者会强烈警告马来西亚华人“切莫尝试像‘美国犹太人’一样,在掌控经济之馀,得寸进尺要掌控政治”[107]。随后,巫统最高理事会宣布将阿末依斯迈尔冻结党籍三年,以示惩罚[108]。 通婚和移民编辑通婚编辑和马来人通婚编辑马来西亚华人一般来说会维持一个较为独特的群体认同,由于宗教和文化差异,华人极少跟马来人通婚。依据穆斯林法律,若华人与马来人穆斯林联姻必须改宗为穆斯林。 华人和马来人混血后裔在现代被认定是马来人,而非认定为峇峇娘惹或华人。一些峇峇娘惹保有纯粹的华人血统,而其他一些人与马来人妇女联姻。 [109][110] 和印度裔通婚编辑一些马来西亚华人与马来西亚印度人通婚,华印联姻生下的后代为中印混血儿。[111] 一些中印混血儿在华校读书,能够流利的使用普通话,但母语泉漳闽南话、潮州话等汉语就不一定会说。而父亲为华人,母亲为印度裔的中印混血儿则有中文名字。[112] 一些马来西亚华人也领养马来西亚印度人。比如被领养的马来西亚达米亚人像陈美娇认为自己是华人,她说:“I know my skin is darker than most and I might look different, but I see myself as Chinese(纵使我皮肤比你们黑一些,样貌不一样,我仍认为我是华人)”。[113] 移民编辑从马来西亚移民往海外移民的各种族中,华裔为人数最多的种族。自1957年以来,已有二百万以上的马来西亚移民。 [114] 2006年至2016年4月期间,约49,900名马来西亚华人放弃其公民身份(包括取得中华人民共和国护照以及英国海外公民护照的人士)。[115]根据世界银行报告指出,2010年马来西亚海外侨民的数量估计约为一百万,但实际数字可能还要高更多,其中大部分是马来西亚华人。马来西亚侨民中有57%移居邻国新加坡,其中近90%为华人。这些移民因经济和教育等问题移居新加坡。 新加坡编辑由于新马两国语言和文化之间的相似,距离相近而且新加坡华人众多,不少马来西亚华人移居新加坡,成为新加坡华人,这个比例达到57%[116]。根据2010年新加坡人口普查,新加坡华人中,出生于马来西亚的华人为338,501人。[2]在2015年,移居新加坡的马来西亚华人最高比例为47.2%。[117] 澳大利亚编辑澳大利亚为继新加坡后第二个马来西亚华人移居地。[117]澳大利亚华人中,来自马来西亚的华人占了10%,[118]在2001年人口普查中,大马华人为澳大利亚所有马来西亚侨民中最大的种族群体,其中72%的马来西亚侨民声称拥有华人血统,而有马来人血统的只有11%。[118]自1987年后,马来西亚华人以依亲、商业及技术移民至澳大利亚。[119]在圣诞岛的华人中,来自马来西亚占了65%。[120] 其他西方英语系国家编辑其他移居的西方国家包括英国、美国、加拿大和新西兰。[117]知名人士如周国栋(英语:Danny Choo),周仰杰(英语:Jimmy Choo) 对国家的贡献编辑马来西亚华人历来都为马来西亚做出伟大贡献,更为其争光。在各方面都有杰出人才也达到了相当理想的成绩,而且人数也不少。由于马来西亚是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体制,为国家做出贡献者都有机会荣获马来西亚国家勋衔,而华人也有不少人才荣获马来西亚国家最高荣誉。 著名荣获国家最高荣誉的华裔马来西亚人有:
“敦”(马来文:Tun)是马来西亚的最高荣誉,全国只可以有25人拥有此名衔。另外还有其他国家高荣誉封衔,例如:
政府评价编辑2018年11月9日,马来西亚首相马哈迪·莫哈末为世界华人经济论坛(WCEF)主持开幕时肯定华裔先贤对马来西亚发展所做出的贡献,并直言若非华人,马来西亚的发展就会落后许多。他表示,华人几乎遍布全世界,并相信无论华人到哪个国家落地生根,都会为该国的发展带来巨大贡献[121]。 参见编辑
注释编辑参考文献编辑引用编辑
来源编辑书籍
外部链接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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