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章 吉 204

一朝穿越,叶朔成了大周朝的九皇子。母亲是最得宠的贵妃,外祖父是手握重兵的镇国公,他刚出生就一跃成为了最热门的皇位争夺者前三,风头直逼太子。最关键的是,母亲同样有夺嫡之念。宠妃+兵权+正直壮年的皇帝,这配置一看就是要完,更何况,他前面还有八个野心勃勃的哥哥。八位哥哥,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叶朔思忖良久,眼一闭腿一蹬,这皇位谁爱登谁登。就算做了皇帝又如何?没有网络没有电甚至连游戏都没有,就算是当了皇帝,也还是没有抽水马桶用。正所谓无欲则刚,就这样,金尊玉贵的九皇子成了世人皆知的纨绔。寅时不到就要去上书房?怪不得小孩夭折率高,不去不去。先人臣后人子?即便是皇帝,不也是他亲爹?一开始太子等人以为自己这个弟弟是在韬光养晦,直到他八岁那年还让父皇背他上学,太子等人才突然意识到,这孩子是真傻。曾经皇帝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给人当了三十多年儿子才继位,继位后他的孩子也一如他当年,直到老九出生,即便是皇帝也第一次见这种小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反而对自己的小儿子上了心,即便后面再有皇子出生,也远不及他。十多年过去,皇庭倾轧,兄弟阋墙,物是人非,只有叶朔一如当年。任谁也没料到,新皇登基三年便崩逝,留下唯一的独子继位,等叶朔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把皇兄的独苗苗扶植起来,结果一个没留神,独苗也没了。皇室彻底没人了,只能由他这个皇叔继位。皇叔那时,也不过才堪堪二十六岁。叶朔:…………登基大典那天,想起曾经的九皇子,现在的九皇叔连小学都没毕业,群臣不禁悲从中来,差点把太和殿哭塌。我大周朝,要完了。看着当了皇帝也没个正形的九皇子,所有人包括太傅在内,已经做好了被周围两国吞并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一年过去了,江山依旧稳固。三年过去,百姓已经不再受饥饿之苦。五年过去,天灾不断,叶朔趁机出兵,连灭两国。看着前所未有的统一的版图,群臣目瞪口呆。谁曾想过,上辈子的叶朔,其实亦是天才。·····【V后双更,凌晨12点准时更新么么哒~】预收文——文名:《穿成奸宦之子后》文案:一朝穿越,江晏凉成了臭名昭著的太监的养子。太监虽名声不好,但对这个捡来的儿子却是真心,江晏凉也因此才能躲在他的羽翼下,蒙他多年照顾。在江晏凉看来,如此大恩,日后须尽心竭力,方才能回报一二。大太监江德旺把持朝政多年,名声早已经烂透了,朝堂之上,那些人恭恭敬敬的喊自己九千岁,背地里,却是一口一个阉狗。哪怕他权势滔天,因着他太监的身份,也没一个人瞧得起他。江德旺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等民怨积累到一定程度,他早晚如那些人期盼,不得好死。没想到养子如此争气,十四岁那年与人争执被打破了头之后便开了窍,几年后科举考试更是连中三元,状元及第。满朝文武得知这一消息,脸都绿了。江德旺狠狠的出了口恶气,觉得这辈子值了。得养子如此,死而无憾。此后江德旺更是将养子当成命根子一样,倾尽所有,也要助他青云直上,保他一世无忧。江德旺的目标是权臣,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江德旺自己虽然不堪,但他养出来的儿子却是最好。然而养子的发展,却大大超乎了他的预料。又三年,天灾不断,义军四起,城破那日,江德旺被俘之后,心想自己定会被叛军首领捉了祭刀。江德旺心如止水,对这一天早有预料。死前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提前被他送走的养子。直到,江德旺看清了叛军首领的脸。虽然那脸上满浸鲜血,眼中也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如刀的凌厉,但是那眉眼,就算是化成灰江德旺也不会认错。那叛军首领,不是自己的儿子又能是谁?权臣的梦是灭了,不过皇帝的梦还可以做一下。故而江德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风光时都从未肖想的位置,被自己儿子轻易取得。江德旺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个所谓的奸宦也不算什么,到头来,竟不及他那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万一。听闻江德旺被捉的那一刻,虽然其他大臣的处境也不怎么好,但心中却还是痛快至极,觉得这次这阉狗定然必死无疑。结果等啊等,等啊等,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三天过去……最后却接到了阉狗越发如鱼得水的消息。一口老血,堵在了众大臣的喉咙里。立意:放平心态,开开心心度过每一天

“對了, 你為何這麼晚還不歸家?咱們不是約定好的麼?”陸行問道。

長孫愉愉不想騙陸行,主要是蓮果將來肯定會懷孕生子,瞞不過去的, 但現在還不能肯定種子有沒有著陸, 是以還得再等等才能代。“有點兒事耽擱了,我以后跟你說好麼?”

陸行道:“也行,不過咱們是約法過的, 你這不守信諾可得罰。”

長孫愉愉腦子里念頭一轉, 已經自己給自己找了個懲罰。

這還是蓮果的事兒給的靈呢,在陸行耳邊嘀咕了一陣, 陸行笑著點了點頭,“這可是你說的。”

長孫愉愉就知道陸行一準兒喜歡這種懲罰。

帳中陸行手被捆著, 額頭、鼻尖都冒著汗, 他不滿地扭了一下, “這不是你自己選的懲罰麼?這麼快就累了?”

長孫愉愉秀氣地著,“讓我歇會兒不行麼?”不由想起蓮果還真是不容易呢。

陸行被氣得不行, 他看長孫愉愉那樣子就是還有余力,卻故意裝模作樣。“你這到底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啊?”陸行不耐地道。

長孫愉愉很是委屈地看了陸行一眼,又開始懶洋洋地作起來, 卻有些心不在焉, 只覺得蓮果是真真不容易。

不易歸不易, 但蓮果卻是一次就中了, 也不知是地還是那探花郎厲害。

長孫愉愉邊的大丫頭突然換了人, 陸行自然要過問, “怎的多日不見蓮果, 你們怎麼了?”

長孫愉愉先發制人地道:“你那麼惦記蓮果作甚?”

陸行都懶得跟長孫愉愉斗這種無聊的, 掐住的腰道:“你是有事瞞著我。探花郎被擄那日, 你恰好晚歸,還一臉心虛地樣子,是不是跟你有關?事后眾人詢問探花郎被擄之事,他卻決口不談,你們到底干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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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愉愉沒想到陸行居然天馬行空地聯想上了,原本也沒打算瞞著陸行,如今生米已經了飯,說出來也無所謂了,因此便老老實實地代了。

陸行倒吸一口氣,以一種震驚得特別低的聲音道:“你們居然去借種?”

長孫愉愉點點頭,“沒辦法呀,勸不蓮果,不想嫁人,只想生個孩子,我們也是沒有法子了。”

“冬柚、文竹、樂桃怎麼想的?”陸行又問。

長孫愉愉就煩陸行這聰明勁兒。“文竹、樂桃也想只生孩子不想嫁人,昨兒文竹已經事了,就不知道能不能跟蓮果一樣,一次就懷上。”

陸行聽了只覺得腦殼痛。

“你們,你們簡直,荒唐。”陸行也就只有這句話了。

長孫愉愉一聽就知道陸行是默認了,只抿開笑。

“你還笑,那冬柚是什麼想法,泉石等了這許多年。”陸行問。

長孫愉愉道:“我問過冬柚呢,不愿意,既不想嫁人,也不想要孩子,我也不能強迫。再說了,又沒人讓泉石等的,這卻賴不到冬柚上。”

男子對癡子向來狠心,子為何就不能不理睬癡男子呢?非得回應麼?

陸行只能嘆氣,不得替泉石惋惜,但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還算幸運,至他等了,眼前人最終還是被打了。

陸行思及戾帝、邵元,甚至還有其他許許多多他都不知道的人,怕都在念叨這眼前沒心沒肺的人,他將長孫愉愉摟懷里,“你們怎麼就這麼大膽子,不怕被發現麼?”

“虧得相公把傅婆給了我,功夫可厲害了,不擔心被發現。”長孫愉愉親了陸行一口,盼他把這事兒揭過去。

陸行道:“你胡鬧歸胡鬧,以后這些讓文竹和樂桃自帶著傅婆們去,你不許去聽知道麼?”他就說一向矜持的長孫愉愉,怎的突然在帳中添了姿勢,卻是聽壁腳聽來的。他原以為能一番就不數落了,結果長孫愉愉這懶鬼,自己懶得,就折騰人,這會兒陸行想起來還一肚子氣。

說不得長孫愉愉領著一眾丫頭胡鬧,蓮果生了個兒子,文竹也跟著懷上了。

長孫愉愉一方面為們高興,一方面難免會有些傷。坐在陸行懷里道:“老太太來信了?”

陸行點點頭,將信紙收了起來。

“為什麼不給我看?”長孫愉愉問。

陸行道:“都是慣常的話,不看也罷。”

“又問孩子了是吧?”長孫愉愉道。

“怎麼會?老太太那樣的人,絕不會問這種事兒。”陸行道。

“好啊,好你個陸九,你這是變著方兒地損我呢,我就不是人啦?”長孫愉愉佯怒道。

“你是,你絕對是。”陸行哄道。

長孫愉愉有些不忿地道:“你看,我如今瓜果都能吃了,人也不是瘦得只有骨頭了,平日里也是一心一意做好事兒,為何老天爺就是不肯給我個孩子呢?”

陸行認真地想了想道:“可能是我不夠努力吧。”

長孫愉愉白了陸行一眼,覺得自己是腦子了才跟他討論孩子的問題,還是起去看蓮果的兒子來得更好玩。

卻說長孫愉愉看著蓮果的兒子,白、胖乎乎的,跟藕娃娃似的,別提多喜歡了,抱著他親了會兒,還是忍不住會想,若是能和陸行生個孩子,不管男孩兒、孩兒,肯定都是天下頂頂漂亮的。

過得幾年,蓮果、文竹和樂桃都生了孩子,便是冬柚也懷上了,正害喜。

長孫愉愉一直好奇,“你肚里孩子他爹是誰啊?”

冬柚搖搖頭不肯說。

長孫愉愉為了,玩笑地道:“總不能是相公的吧?”

冬柚被長孫愉愉嚇得打了個嗝兒,“縣主,怎麼能開這種玩笑?相公聽見了,該多難過?”

長孫愉愉無奈地道:“要真是他的才好呢,老太太已經給他來信,催他納妾了呢。”

蓮果在旁邊道:“我都聽見相公跟縣主說很多次了,絕不會納妾的。”

長孫愉愉撇撇,正要反駁,卻聽得喜杏兒進來說,“長孫家的鴛姑娘到了。”

長孫鴛是長孫家的遠方親戚。只是如今長孫家因為是戾帝一系,長孫丹又是戾帝的妃子,后來被清洗了,如今長孫家的親戚到京城都只能投奔長孫愉愉。

長孫愉愉為了那從未謀面的爹,也得照應長孫一族。

只是長孫愉愉在看到長孫鴛的第一瞬就覺不舒服。生得也太了些,約還有一點兒自己的影子。

有些懷疑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最近有些敏。

但當陸行回來,長孫鴛湊上前滴滴地喊“姐夫”時,長孫愉愉就知道自己沒想多了。

陸行多看了長孫鴛兩眼,但見地低下頭,小手無措地著角。

長孫愉愉兩眼冒火地咳嗽了一聲,陸行自是上前樓了長孫愉愉進屋,而想要跟著進去的長孫鴛則被蓮果給攔了下來。

長孫鴛也不惱,比長孫愉愉年輕那許多,不愁沒機會的。

“這是你給我準備的妾室?”陸行問長孫愉愉。

長孫愉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這是賊喊捉賊呢?“誰說的?誰要給你準備妾室了?你要納妾自個兒去選,在我跟前膈應。”

陸行輕笑出聲,“不錯,這些年可算是有些進益了。”

長孫愉愉不解。

“還記得縣主剛過門兒的時候麼?那會兒還沒嫁進來呢,就已經給我買了幾個貌如花的妾室養在別院了。”陸行道。

長孫愉愉撇撇,“現在翻舊賬有什麼意思?”

“誰說是翻舊賬了?我這不是贊你進益了麼?如今可算是知道吃醋了。”陸行摟著長孫愉愉了。

長孫愉愉被得子一,捶了陸行一下,“人家跟你說正經呢,別老想著用這種法子糊弄過去。”

陸行往長孫愉愉耳吹氣道:“哪種法子?”

長孫愉愉咬了陸行一口,以表達不滿。

陸行這才松了手,“那姑娘你趕送走吧,我看心思不純,雖說折騰不起什麼水花,但這種人放眼前的確膈應。”

“知道了。”長孫愉愉道,“白眼兒狼似的親戚,想著就人犯惡心。”不是上說說,還真是干嘔了兩下。

陸行有些著地看向長孫愉愉,“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長孫愉愉擺了擺手,“不是,冬柚害喜得厲害,我是一想著那酸味兒就犯惡心。”

陸行讓長孫愉愉把手出來把脈。

長孫愉愉一邊手一邊道:“天已經熱起來了,我想過幾日就啟程去玉秀山避暑,你說行不行?”

陸行不答話,只專心致志地把脈。

“我跟你正經說的哈,不是在玩笑,也不是在吃醋。趁著我去玉秀山的功夫,你去找幾個妾室,趕地弄出孩子來,等我回來的時候,可不想再看到們。”長孫愉愉道。

“唔。”陸行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一聲,繼續專心致志地把脈。

長孫愉愉氣得踢了陸行一腳,不管他是應了,還是沒應,都人生氣。

終于陸行收回了把脈的手,“是該去玉秀山避暑了。我去跟皇上告三個月假陪你。”

往幾年長孫愉愉也去避暑的,陸行只能在休沐日趕去玉秀山,卻沒有告假相陪,因此長孫愉愉驚奇地道:“你陪我去干嘛?我剛才說的話沒跟你玩笑,你不必為了照顧我的心說這些。要我說,你真要讓我開心,不再惦記這事兒,就趕弄個孩子出來,在老太太跟前也算了差。”

“忙了這麼些年,我難道還不能歇息一下?”陸行道,“你這份心了,我若是想要孩子,上趕著伺候你做什麼?”

長孫愉愉煩躁地在空中踢了踢腳尖,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對陸行心存疚啊。

卻說陸行向來是說到做到的,果真在皇帝那兒要了三個月的假陪長孫愉愉去了玉秀山。

“皇上就準了你的假?”長孫愉愉不可思議地看著陸行。他乃是文華殿大學士,如今大學士的權柄比十幾年前可是強多了,但相應的忙碌的事也多了。天下所有員奏事,都是先送到學士府。

陸行道:“若是朝堂離了我就不能轉了,這只能說明我這個大學士做得不好。”

“你就不怕三月后你再回去,位置被人占了?”長孫愉愉問。三個月,足夠其他幾個大學士把重要的位置都換自己人了。

陸行笑了笑,“不怕,若是如此也只能說明我太失敗了。”

臭顯擺,長孫愉愉發現陸行的子還真是沒變呢。

今年玉秀山有陸行相陪,長孫愉愉一點兒都沒覺得更舒坦,這人突然就開始管東管西,好生煩人。“你就不能早點兒回京嗎?那些個員為了見你來回車馬折騰,你真好意思讓人這樣跑麼?”

陸行卻是答非所問,“你這幾日胃口不好,有不舒服的覺麼?”

“夏日里我一向胃口不好的。”長孫愉愉不以為意地道。

陸行暗自嘆了口氣,也不知該怎麼說這人才好,有些事兒敏得,有些事兒卻是個木頭。

但木頭也有開竅的時候,長孫愉愉私下拉著陸行道:“我上個月沒來月事,這個月也沒來。”

陸行點點頭。

“我是不是,是不是以后都不會來了?”長孫愉愉是知道人家年紀大了之后,就不來月事了。

陸行扶額道:“你胡說什麼樣,你這才多大點兒年紀?”

“我知道,可你不是說我常年食素容易早衰麼?”長孫愉愉有些擔心。

“我給你養得白白的,怎麼就早衰了?”陸行擰了擰長孫愉愉的臉蛋。

“說起來,我腰上也長了呢。”長孫愉愉有些苦惱。

陸行都不知道該怎麼說長孫愉愉的遲鈍了。這卻不能怪長孫愉愉,平日里氣至極,奇怪的是懷孕之后卻是幾乎沒什麼反應,以至于長孫愉愉兒沒往那方面去想。

早就把自己歸于絕對生不出孩子的那一列了。

到三個月滿時,陸行問:“你就沒覺得自己上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長孫愉愉狐疑地看著陸行,“你最近老是怪怪的,可我瞧著我當是沒犯什麼絕癥吧?”

“你自己有孕了你都不知道?”陸行問。

“有什麼?”長孫愉愉懷疑自己沒聽清楚。

陸行重復了一遍。

長孫愉愉沒有驚喜地跳起來,而是偏頭微微想了會兒,有些平淡地道:“我竟然懷孕了?我懷孕你為何沒告訴我?”

陸行道:“一開始我給你把脈,覺脈象有些弱,也不是很穩,怕你緒波太大,反而不。再且,我想這次孩子的事兒,咱們還是像老人說的那樣,等滿了三個月再告訴其他人,如此更穩妥,省得嚇著孩子。”

陸行如此說,長孫愉愉不由想起上次有孕時,和陸行的確是太著急了,剛知道消息就四寫信,也難怪他這一次一直藏著掖著。

“可那你也不能不告訴我啊。”長孫愉愉抱怨道。

“我怎麼知道你竟然遲鈍得一點兒察覺不了的?”陸行笑道,“我看你懵懂的樣子,可至極,就舍不得揭開了。”

長孫愉愉輕輕搖了搖頭,“不是這樣,我覺你好像沒那麼開心。”

你瞅瞅這會兒倒是敏了。陸行將長孫愉愉輕輕攬懷里,“要我說,我倒寧愿你別懷孕,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什麼都不要。蓮果們生孩子時,我就想,虧得你不生,否則到你生產那日,我怕是站都站不穩。”

長孫愉愉聽著忍不住笑,回摟住陸行,“不會的,我才不會讓你有續弦的機會呢。”

陸行親了親長孫愉愉的額頭。

長孫愉愉又道:“不過我的確是遲鈍呢,你這兩月都沒親近我,我還只當你是要養蓄銳,納妾生子呢。”

“整日里就胡說。”陸行輕聲斥道,“我可從來沒有這份心思。”

“給老太太去信了嗎?你說我要是生個兒會不會難過啊?”長孫愉愉問。

“不會,老人家不是那種人,你總說會催我納妾,其實從沒說過,只讓我好生照顧你。”陸行道,“說,人都不容易。”

長孫愉愉道:“等生了孩子,我帶著孩子回寧江去看老人家。”

“好。”陸行應了。

“那你說是生兒好,還是兒子好?”長孫愉愉又問。

“我都喜歡。”

“那就生龍胎?”長孫愉愉道。

“千萬別。”陸行求饒地道,“一個就行,你還不能吃太多,孩子在你肚子里小一點兒你生產時才好。”

長孫愉愉“唔”了一聲,偎在陸行懷里,睡了過去。

安母半月后展開陸行的信,看完后輕輕地笑了起來,想起那早逝的二子,長長地吐了口氣,看來老天還是有眼的。

(全文完)